《午時三刻》(短篇小說集)

(2021-04-28 09:38) 5953186


  一、基本信息

  書名:《午時三刻》

  作  者:朱輝

  ISBN:978-7-5212-1365-2

  出版時間:2021年5月

  出版社:作家出版社

  二、內(nèi)容簡介

  《午時三刻》包括作家朱輝獲得魯迅文學(xué)獎后的短篇新作12篇。本書是作家朱輝在榮獲第七屆“魯迅文學(xué)獎”后最新短篇力作的結(jié)集,共12篇。

  《午時三刻》:以習(xí)慣性整容,對抗殘酷的現(xiàn)實生活。近乎變態(tài)的自我救贖或自我毀滅。

  《放生記》:一只甲魚的旅程。一群人的表演。

  《歲枯榮》:祖孫之間、人狗之間惺惺相惜。去國萬里,倦鳥歸林。人生是一次奇幻的旅行。

  《調(diào)笑令》:男女之間,怨和愛,哪個更纏綿久遠(yuǎn),哪個更刻骨銘心?

  《紫霞湖》:三個中年男人也是一臺戲,除了經(jīng)歷帶來的油膩,更有危機(jī)催生的焦慮。

  《如夢令》:童年的夢境、暮年的霧團(tuán),交織變幻,人生終究是輪回。

  《門對門》:最近的物理尺寸和最遠(yuǎn)的心靈距離,“開”和“閉”都是門的姿態(tài)。

  《彼岸》:無論此岸的煩擾,還是彼岸的幻妙,如若俯瞰,無非是“島”。

  《求陰影面積》:一個人的橫切面,也是一代人的縱切面。世俗的“成功”,居然可以換算成“心理陰影面積”。

  《天水》:最世俗的、最脫俗的,都將迎來浩蕩“天水”的洗禮。何為“天意不可違”?

  《小跑的黑白》:幼小的孩子依戀母親,卻在尋找父親的途中變成了黑白照片。如泣如訴。

  《見字如歌》:一個叫朱輝的小說家,在這部作品里放棄了虛構(gòu)的權(quán)利,選擇做一個事實的記錄者。

  三、目  錄

  /改出螺旋(自序)001

  /午時三刻001

  /放生記022

  /歲枯榮039

  /調(diào)笑令065

  /紫霞湖081

  /如夢令100

  /門對門113

  /彼 岸132

  /求陰影面積148

  /天 水168

  /小跑的黑白193

  /見字如歌211

  四、編輯推薦

  女主人公秦夢媞,希望通過“整容”來“革面”,換取夢寐以求的生活,未遂。

  男作家朱輝,決心通過“改出螺旋”來“革命”,開辟小說創(chuàng)作的新天地,成功了。

  新作秉持了作者一貫的細(xì)膩、深刻的風(fēng)格,直面人生,燭照人心。以一種緊貼生活的地面自由飛翔的姿態(tài),穿梭于幽微的內(nèi)心與廣闊的人生空間,明確宣示了作者在藝術(shù)探索中勇猛精進(jìn)的強(qiáng)悍態(tài)勢

  本書中收錄的作品一如既往地智慧俏皮,每個結(jié)尾都像抓撓精準(zhǔn)地捕捉到閱讀的興奮點,不讀完是損失。

  這是作者“跨界”“叛逆”“革命”的作品集,故事里隱約透露著作者情感和生命體驗的密碼,讀字如讀人。

  五、朱輝創(chuàng)作語錄

  我提醒自己,不要擠眉弄眼,不要搖頭晃腦,不要聲嘶力竭,不要苦大仇深。寧有煙火味、江湖氣,不要作廟堂狀。

  小說當(dāng)然要寫人物。寫人物,也是寫作家自己。一個作家,一輩子都是在寫他自己。

  我愿意我的小說依然有煙火氣,在我看來,煙火氣就是小說的呼吸,小說不能斷氣;但我希望我的小說能“空”一點,呈現(xiàn)出一定程度的凌空蹈虛,如凌波微步,行進(jìn)間若還若往,顧盼生姿。

  六、作品部分精彩摘錄

  必須打破習(xí)慣,要發(fā)現(xiàn)并忍痛挑斷自己的“拗筋”。

  改變,是在跟自己較勁,是挑戰(zhàn)自己,有難度。

  提前離開的人,常常是現(xiàn)成的話題。

  工作是人生的腰眼,決定了你能不能直起身子來。

  他喜歡看動物,看到那么多動物都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,就會覺得自己還很自由。他說有的動物是因為珍貴被關(guān),而有的是因為會傷人被關(guān)。

  你的膽量和你的能力最好還是要匹配。

  這世上所有的矛盾和沖突,都是本能的沖突。

  什么東西不是暫時存著的?錢,東西,感情,你以為掙到了就是你的?

  樣板房是人家讓你看、要你看的,不做樣板的房子,才更值得看。你不能住在樣板房里,正如你過不上樣板一樣的生活。

  你挑房子,其實就是挑生活。

  杜若是個好人,既與人為善,也隨波逐流。這個社會總體上財富膨脹,每個人都比以前寬裕些實屬正常,但隨波逐流也要踩在鼓點上,否則就是點兒背。

  用俗話說,就是腳踩西瓜皮,滑到哪里算哪里。這是他的人生常態(tài)。

  所謂朋友,就是可以經(jīng)常就一個老話題開玩笑,居然也不膩味。

  我決定在這個東西中,我只做一個事實的記錄者,而不是擁有虛構(gòu)權(quán)利的小說家。